东书瑾

报告,厨子高考去了,别急

【潮斯】荔枝气泡酒

*高中生AU,2k短打,骗小孩喝酒


(小孩不要学,大孩也不要学,未成年人请勿饮酒。)










所谓同学聚会不过是熟人跟熟人的狂欢,马浩宁有点后悔来参加这个由女生攒起来的饭局。饭桌上八个人,两男六女。此时饭局已接近尾声,惯例是开始聊天。现在她们在七嘴八舌的聊化妆品,十秒钟之前话题还是前几天塌房的明星。马浩宁试图理解玫瑰色和荔枝色有什么区别,女生给她翻着手机相册,你看,很明显的区别嘛,马浩宁没理解,于是他回头看向坐在旁边的高斯。


这小子眨巴着眼睛,似乎也没理解。你没理解我就放心了,马浩宁想,看来这饭桌上不止我一个色盲。


算了,女生说,你们两个直男,没救。


“这是你们对男生的刻板印象。”马浩宁澄清,“我不是直男。”


女生骂他有病。随后愉快地发现商场四楼就有一家化妆品店,没准有她要的荔枝色唇釉。“那我们去去就回,你俩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?奶茶?”女生翻着手机,好心地问两个坐在饭桌旁边格格不入的人。


“不用,我们俩喝酒。”马浩宁扬了扬餐桌上的瓶子。那好吧,女生匆匆忙忙离开了,留下马浩宁和高斯,而后者正在耐心等待在最后的麻薯球上桌,他馋这一口很久了。


“没劲。”马浩宁拎过来酒瓶麻利地打开,“来,咱喝酒。”


我不喝酒啊,高斯摆摆手,我妈不让。此时服务员推门进来,在残羹剩饭旁边摆上了他期待已久的麻薯球,热乎乎的裹着芝麻酱。“你自己喝吧,我继续吃了。”他愉快地起身,然后直接把盘子端到了自己面前。


“你不吃?那都是我的了。”高斯拎起筷子,完全无视了马浩宁孤独的眼神,芝麻酱腾着热气,高斯把两个球一齐放进嘴里咀嚼。


一个人喝酒是无趣的。“我给你倒一点,你尝尝,然后再喝行不行?”马浩宁用哄小孩的语气对他讲话,拿过没用的茶杯,倒进去五分之三的气泡酒和五分之二的泡沫。


“哎呦高高求你了,你尝一口?这个好喝的。”马浩宁把他的麻薯球扒拉到一边,递过茶杯,“你尝尝呗。”


“等我咽下去这口,行吧。”高斯有些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,看了几眼茶杯。


麻薯和酒正等待他在二者之间作出一个抉择,而高斯选择二者兼得。


“这玩意多少度啊?”


“呃…三度,对,就跟那个锐欧一样,就气泡水儿,没事!”马浩宁拍着胸脯跟他保证,你绝对喝醉不了的。


高斯犹豫地看了几眼,最终拿起茶杯一饮而尽。


小孩儿从来没喝过酒,大人不让喝,高斯唯一一次喝酒是在上小学的时候,他爸给他抿了一口五十多度的白酒,给他呛的够呛,然后被他妈骂了一顿。


酒精下肚之后的反应并不像他想象的一样剧烈,他第一感觉是喉咙热乎乎的,像温在暖炉上的热水一样,流淌过食管留下一丝温暖。荔枝味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酒精呛人的味道,舌尖只剩下甜,融化的糖果一样。


好喝,他说,不呛人。


“好喝多喝。”马浩宁直接把开了瓶新的放在他面前,二氧化碳卷着上升的泡沫流到他手上,然后越来越多,浇到他袖口上。


鬼知道他在开瓶前摇晃了多久。


“来,虽然不知道为啥,但是咱俩干个杯!”马浩宁举起瓶子跟他碰杯。玻璃瓶子清脆地碰撞在一起,高斯直接炫进去几大口。


“慢点喝高高,你别呛着。”


“你这个哪买的啊,挺好喝。”高斯放下酒杯继续自己咀嚼麻薯球的事业。芝麻酱有点凉了,但他的脸变得热热的,胸口也是热热的,可恶的包间没有窗户,不然他会好好开窗透透气。


“甭管哪买的了,好喝就行。”



眼看玻璃瓶见底,马浩宁不让他继续喝了,被泡沫浇透的袖口贴在他手腕上,湿答答的粘着皮肤,高斯把袖口卷起来,跟马浩宁犟,这个好喝,我就要喝。


马浩宁象征性地拦了几下,又去自顾自地开了瓶新的,叹到如果有下酒的就更好了,可惜炸鸡柳已经凉了,你那个麻薯球能不能分我一个?


“好吧。”高斯一手撑着脑袋回答他,“我大发慈悲赏你一个。”


“得嘞。”


高斯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,身体里有个烧得旺盛的火炉一样,由内而外地蒸烤出热气。“我脑子好晕啊。”他用手碰自己的脸,感觉双颊温热,还好他的手比较凉,于是用手冰一冰,“你快问我个问题,我得,我得保持清醒。”


“这是几。”马浩宁伸手比四。


“滚。”


“科举制哪年废除的?”


“你他妈有病吧,操。”


高斯刚喝了酒的嗓子有点哑,骂完人还要清清嗓子:“你快问点正经的,别闹。”


马浩宁在他眼前看着像狐狸,露出坏笑的时候还竖起耳朵,等着他这只小白兔掉到坑里去。


马浩宁乐着看他的脸一点点红起来,像刚才那些女生说的荔枝,粉嫩嫩的,里面好像包了一汪水儿,鲜嫩多汁。荔枝气泡从酒里卷起来,把空气从头到脚都浇灌成荔枝味道的。


“那我问个正经的。”他假装端起架子清清嗓。


“快点。”高斯伸手打他,连带着撞倒桌子上的玻璃酒瓶,摔在包间的毯子上。


“你喜欢我吗?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你喜欢我吗,高高?我喜欢你。”


这句话份量不小,对经过酒精洗礼的大脑来说不太容易理解。高斯的脸更红了几分,像红的玫瑰。马浩宁终于分清荔枝色和玫瑰色有什么区别,就是他和高斯表白前和表白后的区别,这小子一喝酒就变傻,像立着耳朵的小白兔子。


“我…我喜欢…”


马浩宁趁机捧住他的脸,吻上他的嘴角,把他的后半句话堵回了嘴里。高斯的唇软软的,很甜,像剥开了的鲜荔枝。




女生们带着购物袋回来的时候高斯已经趴在桌子上了,嘴角还粘着芝麻酱。炸鸡柳被马浩宁吃了个精光,他此刻正在把酒瓶扔进垃圾桶里。“我们回来了…高斯怎么了这是?马浩宁,你给他下药了?”


“什么就我给他下药了。”马浩宁用手抹去嘴角的芝麻酱,“那是他自己喝多了。”


女生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:“你小子可以啊马浩宁。”


“什么玩意儿,他喝多了跟我有啥关系。”


“我说你酒量可以,你想哪去了。”






Tips:科举制1905年废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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